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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采訪北京奧運會時,我曾經在同行的協助下對陳一冰做了一次專訪,給同行的回報是我的專訪可以全程進行直播。采訪時,可了不得了,地點是在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地下一層的奧運媒體工作間裡,采訪一開始,全國各地的記者都撂下手裡活撲了進來,各式各樣的錄音筆鋪滿一桌。這很正常,采訪大型綜合運動會,資源共享已經成了約定俗成的合作條款。麻煩的是,此後我再進工作區,經常有不認識的記者這樣打招呼:『今天帶哪個明星來?』不堪其擾之下,我把答案統一為『譚望嵩』。
16號晚,陳一冰奪冠離場路過記者席時,我突然決定有些愣頭青地和他致意一下下,我模仿著他那『食指招牌動作』,味道獨特的『岑一冰』發音顯然也有吸引力,加之記者看臺有大塊桌子擋板做背景,也很有利於陳一冰觀察。效果不錯,他的微笑突然放大,明顯還是看見了我這個奧運會時給他造成驚嚇的老鄉又親自光臨賽場慰問了。
陳一冰右手的指甲涂的是五星紅旗,而左手則是『娜娜』兩個字,代表含義不言而喻。這算『娘娘腔』嗎?我看是沒事找事。
如果算,這樣的『娘娘腔』也是越多越好,了解陳一冰的記者都知道,奧運會後的他一度陷入低谷,可以說是何雯娜及時地敲打給了他很大幫助,年輕人這樣從戀情中獲益絕對是好事。據說現在何雯娜在蹦床項目也步入低谷,可能該陳一冰幫助她了。你愛我,我愛你,你愛吊環,我愛蹦床,以後一結婚,臥室乾脆放個蹦床,陽臺下脹管來個吊環,倆人要是如此攜手愛情事業雙豐收地走下去,哎呀媽呀,幸福死了。(記者陳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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