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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20天的香港紅館馬拉松演出,橫跨去年和今年、共計51場的張學友“二分之一世紀”巡演日前落幕。演出結束之後,記者採訪了歌神學友,他也針對大家關注的收入、家庭和演出話題侃侃而談。至於面對即將到來的五十歲生日,學友也許下願望:“世界越來越小,希望不要有戰爭、核泄漏……希望我們的小孩子能夠健康地成長。”同時學友也憧憬今年回到家鄉天津,爲家鄉的歌迷放歌。
收入:我自己賺到的很少
記者:有個敏感的話題,大家非常關注你每場演唱會的收入。有“業內”人士稱,你每場個唱薪酬是百萬港元,粗略估算,今年將會掙1億港元?
張學友:那我豈不是賺到了?關於收入我沒算過,也沒有去想。大家只是知道我演出整體的費用,但是這裏有經理人的佣金,製作的費用,團隊的支出,交通巨大的開銷……我自己賺到的很少。
記者:能不能掙回當年虧掉的雷曼債券那筆錢?
張學友:那次投資的失敗是很久前的事了,雷曼股票所虧的錢是辛苦錢,我不知道虧損什麼時候纔回得來,但是現在已經沒關係,總之我不是等錢花,我出來做演唱會只是覺得這是適當的時候了。我不急着給女兒賺嫁妝,孩子要靠自己努力,我能給她們提供學習和生活條件就好。
記者:這次演出最驚豔的地方莫過於你的“一字馬”了,你的舞姿也得到了觀衆的掌聲,能不能透露下怎麼鍛鍊的?
張學友:我本身有拉筋的習慣,但是練成“一字馬”也需要每天的努力。可能大家沒有發現一個細節——以前我都是左腳先着地,現在演出都是右腳先落地。當年出道的時候,我曾經爲不會跳舞而自卑、頭疼,但是現在我已經用努力打消了這些顧慮,我相信大家還能滿意我的舞姿吧?
記者:每場演唱會三個小時,有時一年能唱到100多場,你的嗓音怎麼保持?
張學友:大家一定都關注這個問題,但是我想說——我真的沒有特別保護嗓子,現在我懂得了發聲的合理方式和對聲音的控制。以前做完演唱會接受採訪會難受,現在我可以自如地接受你的採訪,50歲的我應對起來完全沒有問題。
記者:整場演出下來,最讓你緊張的是什麼?高聲部的演唱還是高難度的舞臺?抑或是表演?
張學友:其實大家都想不到,我天生恐高,所以最怕在直升飛機或很多高舞臺上表演,這次紅館舞臺的高度比內地高出至少十米,是我從來沒到過的高度。
家庭:媽媽捧場激動忘詞
記者:在演唱會中,主辦方製作了一個動畫片,主要就是你成長的回顧,你看了嗎?和你童年一樣嗎?
張學友:基本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動畫片裏的那個小孩比我帥。我小時候太頑皮了,幹了很多“壞事”,都沒好意思放到動畫片中。我小時候最常乾的壞事就是“偷”東西,有一次我在水果攤前對着美味的荔枝看了很久,還沒來得及下手,便被攤主冷不丁一聲吼道:“幹啥?!想偷東西呀!”頓時讓我冒了一身冷汗,灰溜溜地跑了。
記者:太太羅美薇與女兒會專門看你的演唱會嗎?
張學友:太太看一場就夠了,女兒則看了兩場半。在臺上面對孩子和太太的時候我並不緊張,反而母親節前一週我媽媽來看,我有點緊張,我唱《只願一生跟你走》時看到她,然後給了她一個飛吻,豈料之後腦內一片空白,結果要重頭再唱一遍,其實這首歌我沒理由會忘記歌詞的。
記者:這次演唱會上放了一個愛情短片,你和舒淇有很多親熱鏡頭,太太會反對嗎?
張學友:那是演戲呀!我太太自己也是演員,她是能夠理解的。家庭生活是我現在最看重的,我能有今天的成績,真的離不開母親、太太和孩子的支持。
表演:不介意謝霆鋒得獎
記者:爲了演唱會,你缺席了今年香港電影金像獎頒獎禮,遺憾嗎?
張學友:唱歌是我的生命,除非唱不動了,否則這肯定是我最重要的事業。
記者:你憑藉《月滿軒尼詩》提名影帝,最終輸給謝霆鋒,會難過嗎?
張學友:我一直忙於演唱會,因此沒有看所有入圍的電影。我很坦白講,自己在《月滿軒尼詩》中的角色很淡,能入圍已經覺得很不錯了。雖然很多人說,謝霆鋒贏了四位前輩,但我覺得學不分先後!
記者:你有歌神的稱號,影帝會是你另外一個終極目標嗎?
張學友:演戲是要花多些時間,我時間很緊。以後的事情我不敢打算,演電影也要看緣分、看角色、看感覺吧……
記者:雖然你說自己表演沒有天分,但演唱會中的愛情短片表演得輕鬆自然。當初怎麼想到請劉偉強和舒淇的呢?
張學友:謝謝你的認可,以前年輕,有那麼一種衝勁,但是現在不同,我已經二分之一世紀了。生活中和劉偉強是好朋友,當我想到要拍這樣一個短片時,第一時間就給他打電話。當時劉偉強正在拍攝《不再讓你孤單》,當他得知我還沒有好的女主角人選時就直接將電話交給了旁邊的舒淇,當時我們就敲定了。
記者:影片中你們的表演非常動情,而舒淇打你那個巴掌令很多歌迷驚叫。當時是真打嗎?
張學友:舒淇非常喜歡我的歌,而且她也在上海看了我的表演。她是一個好演員,和她演對手戲非常幸福,能夠很快進入狀態。那個巴掌就是真打的,第一次拍的時候她不好意思,後來我讓她放開手腳使勁打,所以第二次她打得很重,但是效果非常好。新報記者 翟翊 文/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