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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日繞鏡湖一週,瀏覽了上百戶人家春聯,少則兩字:“福來”,“壽高”,多則八個字,大氣磅礴,詩句鏗鏘:“龍騰虎躍,嶄新日月”,“金鑲玉砌,錦繡江山”,有的清新可誦,“鏡湖池水淺,赭麓書聲高”,有些樸直如話:“歡歡喜喜,熱熱鬧鬧”,有些是哲理的,“剖開頑石方知玉,汰盡泥沙始見金”,“青松別具三分景,紅梅報來萬家春”,“春風大雅秋水文章”等,節日中偶有喪事,那用黃聯白聯,“守孝難還禮,思親免賀年”喪事簡辦,豆腐飯不辦,貼着“勞動傳家久,勤儉繼世長”。
在詩歌蕭索的年代裏,偶見春聯似詩,猶如多年逢故友,我握筆初時是從詩歌開始的,現在離詩遙遠了,沒有詩的環境,人也變得混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