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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聽說您每天都自己燒晚飯,還花很多時間陪女兒?
嚴:我早上起來喝一杯咖啡寫作,寫到下午我女兒回來,天天如此。
一般我女兒放學回家是我的一個下班鈴。車子過來了,校車送到門口,一聲“媽咪”,就是我的下班鈴打響了。她的事情也很多,有的時候要學芭蕾,我會給她掰掰腿。她要學中文,我要教她筆觸。這些都是我的事情,我也很樂意去做的,很好玩。
記:您寫書還是喜歡關起門來寫,在生活中您是不是一個比較喜歡獨處的人?
嚴:對。我是非常喜歡獨處的。我每天從早到晚給自己安排的事兒都做不完。
因爲我不僅要寫作,我每天要安排兩個小時的讀書時間,然後還要鍛鍊,還要遛狗,還要去買菜。我希望不要把冰箱塞得很滿,吃點新鮮的東西。然後還要組織食譜,今天應該吃什麼,我想全家應該吃什麼,孩子喜歡吃什麼,老公應該吃什麼,因爲他考慮到血壓血脂。每個人都要有可吃的,要好吃,而且要照顧每個人的健康。
記:長年在國外生活,回到國內,感受最深的是什麼?
嚴:我現在感覺回中國來,真的很難捍衛自己這點寧靜。但是要做出努力,要爲家庭隔一道無情的牆,人是不可以隨便侵入的。家庭對我來講,我覺得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我不知道今天中國這個價值有多高,但是我覺得特別是社會發展那麼快,轉型也那麼快,能夠使你最後感覺到它永遠是不變的,所有的那種親情溫情永遠是在那兒等着你的,那就是你的家庭。
所以還是要有一點主動的做法來保護這樣一個最後堡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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