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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快一周』,我們用心血和夢想烹制的筵席。從她出爐的第一天起,我們就與安逸默默作別,撲向熱火朝天的『捕娛』大事。想著做一個好廚師,立志餐餐端上美味佳餚,把個人生生逼成了強迫癥,日想食材,夜思調料,每周腦袋上憑空多了道緊箍咒,不用主事的對你念,自己主動給自己上滿弦。最感慨的是,大伙兒不管人在乾啥,身處何方,一到時候,彼此都不忘互相提醒,交換信息,各領活計,有時一邊分派活計一邊討論篩選,讓有用的經驗及時共享。
說真的,娛記經常被人罵,最常用的一個詞叫『狗仔』。可是你非入了行纔會知道,『狗仔』是一個何等有難度的職業。合肥這樣的city絕非適合『狗仔』生存之地,腳下沒有土壤,頭上沒有空間。雖則也有大明星走馬燈似的來來往往,卻不像那些他們固定棲身的都市,娛記除了偶爾去機場堵人或竄進各演出場所抓個把鏡頭,平日裡既無法潛伏偷窺,也很難跟蹤偷拍。當然,采訪一線明星的機會還是有的,雖然很難約,卻也一次次被我們的兩個小丫頭辛辛苦苦攻破防線。不過這樣的采訪畢竟不同於動態的捕捉,我們不得不局限於聽星們怎麼說,而不是看他們怎麼做。因此說到底,合肥這地界兒,不可能有真正的狗仔,捕了兩年『娛樂之魚』,我們也不得不沮喪地宣布,自己勉強算娛記,卻絕對不是『狗仔』,級別不夠!
寫著這些字的時候,手機突響,一看,是作家潘軍打過來的。潘軍以前一心一意寫小說,如今一心一意拍影視,總算跟娛樂沾上邊了。所以看到顯示他名字的號碼時,心想這家伙平時難得露面,偶爾回合肥打個電話噓個寒問個暖外加說說他的近況。一眨眼自上次聊過又是好久不聯系,莫非又有什麼新動作要發布?於是接聽,可你猜怎麼著?只聽他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卻不是在對我說話,而是在跟一個(或幾個?)不知什麼人侃侃而談說得好不熱鬧,好像為一個新劇本合作的事,一會兒國內一會兒國外的,我連喂了好幾聲他都沒反應,還自顧在那頭高談闊論,立時明白了這哥兒們一定無意誤撥了電話鍵卻自己沒發現,頓時心中暗喜,心想多好的竊聽機會啊,這可是你自個兒送來的,要是不當心抖出啥勁爆的料,嘿嘿,一會兒我鍵盤上敲敲全給你曝出去!然而這念頭一閃卻一句也聽不真切了,顯然人家又把手機揣回兜裡去了,話筒那頭一片嗚嗚雜音,只得作罷。唉,真是,別說烹一桌像樣的大餐非一個難字了得,即使類似這樣想著掃點邊角料做盤風味小菜,也實現不了!
想當個合格的娛記啊,得有追的功夫、搶的功夫、趕的功夫、臥的功夫、套的功夫、熬的功夫,忍得了誤會,受得了委屈,經得起失望……周刊這兩年,大家體會多多。改版之際,真心謝謝讀者兩年來的捧場,親,我們不見不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