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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凌問我:『喃生,怎麼是好啊?可別在這兒過夜啊。』
我說:『別說不吉利的。』
這時,我們看到遠處有一輛泥頭車向我們開來,這車肯定有備油。我拉了拉曉凌,說:『哎哎,這個你來。』
曉凌疑惑地問:『我?』
『對,弄風騷點。』我說。
『啊?』曉凌被我推到路邊。
她天生就是個演員,一出場就扭臀揮手,手裡拿條手帕,像電影裡的小姐般搔首弄姿!那泥頭車司機見一女鬼站在靈車旁向他招手,這家伙比我還膽小,大叫一聲,『時運低啊!』一踩油門跑了,留下滿世界的灰土!
我也沒轍,道:『唉,靈車可是一般人不敢靠近的啊。』
曉凌好生失望,我更痛心。這夜怎麼過?我說:『別費勁了,歇歇吧,看來要在路邊過夜了。』
曉凌說:『我真信了你的邪。和你出來咋就這麼不順呢。』
丫的,這一路上就沒有一個好心的司機!借點油都不肯!
我和曉凌背靠背,看月亮,數星星,任由汽車飛馳而過,我們都當它們是浮雲。遠處星火點點,估計那兒是個小村莊,但我們不能拋棄靈車去住宿。
半夜的風有點涼,我問曉凌冷嗎。她困意已來,點點頭。我只穿了一件衣服,不能脫,否則就是光膀子了。我伸手把她抱一下,想傳點體溫給她。她沒反抗,我又加大了力量,她還是默許。我膽子大了,把搭在她肩的手放到她的腰上,她還是無反應,是不是默許我進一步呢?
摟著摟著,我覺得不過癮,很想把她整個抱住。我挪一下位置,她上身俯在我的腿間,趴下了。乖乖,原來她睡著了,居然在荒山野嶺放心地睡著了,怪不得沒反應。我心裡斗爭,要不要趁著有月亮,來惹個禍呢?看著她那櫻桃小嘴我蠢蠢欲動,我忍不住垂下頭,朝著曉凌的嘴親下去。
就在這時,曉凌打了一個噴嚏,我正閉著眼,她的口水和痰噴了我一臉。曉凌打了一個激靈,醒了,她直起身,歉意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抹了一把臉,瀟灑地說:『沒事沒事。你著涼了吧?』我關切地問。
曉凌說:『嗯』。
我說:『不如上車睡吧。』
『睡哪兒?』
『睡座椅太累了,車廂後有床。』
『那是死人睡的。』曉凌不願意。
『怕啥?你化妝時不也躺在它上面?』
『也是。』曉凌就是聽話!
剛纔偷雞不成,上了車廂不就可以水到渠成?
『快上去。』我道。
曉凌站起來,我幫她拍乾淨她屁股上的草屑和泥巴。呵呵,她的屁股好大好翹好圓好有彈性!平生第一次摸女人的屁股,也是平生第一次摸曉凌的屁股,激動得想哭。
我打開車廂後門,做了一個『請君入瓮』的手勢。曉凌蹬上車,我又順手一托她的大屁股,她順利地上去了。(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