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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文雁小時候的照片。 寧莎鷗翻拍
記者寧莎鷗實習生廖福鴻
電視裡,孫文雁在比賽,電視外,爸爸孫曉春緊張地拿著紙筆算著其他隊的成績,媽媽文樂平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哥哥孫文玦連手機桌面都換成了花游隊的照片。中國花游隊的『芭比娃娃』孫文雁在『水面』上風光無限,但在『水底』,是全家人的努力,完成了她人生精彩絕倫的『托舉』。
花游高手小時候是溺過水的旱鴨子
孫文雁與水結緣,還得『得益』於哥哥的疏忽。小時候哥哥有次帶著妹妹去泳池玩,不小心游遠了,父母也剛好不在身邊,年僅6歲的孫文雁一下就跳了下去,『當時就沒影了。』後來是救生員把她『撈』上來,做了人工呼吸,纔救回她這條小命。
事後家人都很自責,8歲時,父母就把她送到了市體院學游泳,初衷只是為了強健身體。但教練見她手腳頎長、又有舞蹈底子,便把小孫文雁引薦給了省花游隊的老師。
『本來沒打算一定讓她學游泳,真是機緣巧合,這孩子天生就像和水有緣一樣。』母親文樂平笑著說。
同齡人都睡了她還在練倒立
孫文雁被媒體譽為『芭比娃娃』,記者在她家中翻遍老照片,小時候孫文雁真得長得像洋娃娃一樣水靈。『她可愛漂亮,平時亂蹦亂跳,一到化妝剪頭發時,乖巧地一動不動。』舅媽笑說道。
孫文雁家的老房子專門有個3米高的大鏡子,但這可不是讓她用來臭美的,而是讓她用來練功的。雖然孫文雁從小學舞蹈,但入花游隊比誰都晚,底子很差。『每天我都幫她練下腰、倒立。』文樂平介紹說,即使到了省隊,母親也每天陪她練習,然後騎著單車踏月回家,而此時,同齡的孩子早就睡了。
第一場比完雁子說大家都『哭臉』了
2002年,孫文雁進入國家隊,用爸爸孫曉春的話說:『上飛機時,頭都沒回就走了。』不過,沒過三天,她就打電話回家『哭臉』說想家。
當時父母也快哭了,不過還是忍住安慰女兒。孫文雁訓練起來十分忘我。『打完點滴,拔下針頭就下水了。』文樂平告訴記者。舅舅文武斌也回憶起一件事,當時他去北京開會,給孫文雁送了幾張電話卡,送完卡一回頭就沒見人了,教練指指水裡,她又下水訓練了。因此,父母在電話裡,總是不忘提醒她注意身體。
決賽頭天的比賽後,孫文雁給家裡打了電話,文樂平說:『排名第二,大家覺得辛苦沒白費,雁子說大家都「哭臉」了。』
中國花游隊如願拿下銀牌,文樂平把手都拍痛了,哥哥孫文玦一個勁地說:『不容易、不容易啊!』其實作為家人的他們又何嘗容易呢?這只是一個隊員家庭的縮影,在這塊銀牌背後,還有許許多多這樣的家庭。
『芭比娃娃』
有100多個娃娃
孫文雁自己是『芭比娃娃』,也的確收集有很多娃娃。在客廳電視後的壁櫃裡,就收藏著雁子小時候的藏品。『有多少個?』文樂平回憶:『那可多了去了,起碼有上百個吧。』從可懷抱的小娃娃到1米多高的大娃娃應有盡有。
即使到了運動隊,孫文雁也捨不得娃娃。『當時她的床纔1米5,上面堆滿了娃娃,我哭笑不得,這還有地方睡嗎?』長大後孫文雁也不忘娃娃,在她的房間中有一張廣州亞運會時的照片,她的手裡就抱著吉祥物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