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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食堂遇到大一教經濟法的老師,跟她隨意打了個招呼。她按住我的胳膊:“讓我想一下,你叫——江澤涵?”略帶疑問口氣,畢竟兩年多了,還是受寵若驚。有同學回憶,大一期末考後,在橋上經濟法老師叫住他,打趣:“某某,考試一完,你就不認老師了?”同學本以爲老師壓根對他沒印象,故作不認識,老師這麼一說他,讓他尷尬着激動了好一陣。
我的大學任課教師有四十多位,記住我名字的除了這位,還有一位商法老師。我與他們二位並沒打過交道,只在點名時舉過手,此外,我長相普通,也無格外舉動。
記住學生的名字,不僅是對學生的尊重,也能提高教學質量,大家對那兩門功課確實比較上心。相反,有位老師在一月內把我的名字都喊成“汪澤涵”。同學公開指出:“老師,你都第四次了。”他沒半分愧色,照樣講自己的課,見了面還是不認識。所以,這門課程都是他上他的,我們做我們的。
天生好記性的人不多,但記憶有方。有位宿管老師,記住了整幢樓千名學生的名字,每見學生,主動打招呼,對有困難的學生,給予暗中幫助。她的寬容、關愛和氣度,令學生們油然起敬。她不忘的要旨僅在於勤翻學生檔案,勤做工作筆記。
一名教師的素質成分繁多,而善記學生名字,看似不足道,卻是教師人格的一大魅力,素質的一個閃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