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對老家的記憶,其實有些模糊了。”即使剛返回杭州不久,朱璽辰還是拋出了這樣一句話。
時髦的短髮,修身的黑色衣褲,還掛着三顆小耳釘——左耳兩個,右耳一個。當記者打量朱璽辰的造型時,他說:“我頭髮顏色以前還要更淺的,這次是專門爲了回去而染黑了。”
即使如此,這次回家,眼尖的外婆,還瞟見了他的三顆耳釘。而且,即便染了發,他頭髮的顏色還是讓老人感覺哪兒不對勁。
“在杭州,我每天都會洗頭。可是回了老家,因爲老房子燒熱水不容易,洗頭太不方便了。”讓朱璽辰不適應的,還有老鄉們衣着的樸素。“在老家,人們買件衣服才幾十塊錢,沒人捨得花幾百去買一件襯衫。”
吃過晚飯,朱璽辰想去找親戚朋友串門。可是才過8點,街上就沒人了,親友們不是睡了,也都已經在洗漱了。他只得回家,上了牀又睡不着。因爲,他早就習慣了11點多睡覺。而親友們早上6點多起牀時,他還在睡夢之中。
“除夕晚上,鞭炮放了差不多一個通宵,到4點鐘才安歇。”而在杭州,新年炮不會超過半夜1點。
最令朱璽辰感覺難耐的,恐怕要算是與網絡時代的隔膜了。“沒有寬帶,沒有網吧。我只能用手機使用數據流量上網。”但是在那樣的偏遠地區,手機信號不好,打開一個網頁經常要花半分多鐘。手機欠費了,他得走一個小時的路,到鎮上去交費。
“我都快抓狂了。”朱璽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