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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歡唱陳遠瓊攝
古林·青春譚春攝
普洱·烤茶譚春攝
“我會唱的調子,像花兒一樣多,就是沒有離別的歌;我想說的話,像茶葉滿山坡,就是不把離別說。最怕的就是要分開,要多難過有多難過,捨不得呦捨不得,我實在捨不得……”離開老達保村時,這首村中“明星”李娜倮創作的原生態歌曲,從村民口中婉轉流出;他們歡笑着送別,歌中的不捨卻把人唱哭。
出雲南省普洱市瀾滄縣城往南走,穿過鬱鬱蔥蔥的原始森林,一路上霧氣繚繞,雖是盛夏時節,呼吸起來卻十分清爽。隨着霧氣漸濃,普洱茶園也漸漸增多,等到路旁和山上多了竹子,拉祜族村子便近了;要是哪個村子遠遠地能夠聽到吉他彈奏的聲音,那便是老達保村。
由於潮溼,眼前所見多是杆欄式建築,木頭打樁、竹子撐樑,再加上掛瓦,擋雨散熱。一進老達保,一個個拉祜族文化傳承點便映入眼簾:竹編、織布、農具製作、陀螺,當然還有代表拉祜族的蘆笙。
根據拉祜族口口相傳的史詩《牡帕密帕》(意爲開天闢地)的記載,拉祜族祖先誕生於葫蘆之中。因此在老達保,不管是建築、服飾還是樂器,都能看到葫蘆造型。
《牡帕密帕》全詩2700多行,完整唱下來需要三天三夜。李扎戈、李扎倮老人是爲數不多的傳承人,從他們口中誦出的史詩,樸實自然又透着時間的厚重。
拉祜族的祖先是古羌人,原本居住在青藏高原,後來遷徙到雲南、緬甸等地。老達保村至今已有上百年的歷史,全村全是拉祜族。在李娜倮父親的帶動下,全村80%以上的村民都會彈奏吉他。此外,蘆笙舞、擺舞、無伴奏和聲演唱,沒有經過任何專業訓練的老達保人個個精通。
據說曾有一位縣上幹部到老達保調研拉祜民族文化,進村時恰好碰見一名拉祜族婦女揹着豬草往家走,便問是否會彈吉他。婦女話不多說,放下背籮回到屋裏抱出吉他,坐在屋前就唱了起來。歸家的拉祜族羣衆不斷加入,吉他聲、歌聲交匯在一起,在山谷間久久迴響。
小貼士
怎麼去:乘坐飛機到達普洱市思茅區,從思茅區乘車經309省道到達瀾滄拉祜族自治縣縣城,再沿214國道行駛42公里即可到達
吃什麼:拉祜燒雞、糯米粑粑、燒河魚
玩什麼:觀看拉祜民族歌舞表演、打陀螺、採摘茶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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