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6日,英國倫敦警方逮捕了極少數企圖乾擾破壞奧運聖火傳遞的『藏獨』分子。
這個春天是不尋常的。善良的中國人沒料到:拉薩會突然發生一場蓄謀已久的血腥暴力犯罪事件,緊接著又出現了『藏獨』分子和反華勢力對奧運聖火的衝擊騷擾,出現了一些西方主流媒體有意無意的反華宣傳和一些西方政客歪曲事實的反華言論……這些人使盡各種手段,企圖把奧運聖火的世界傳遞變成一場羞辱中華民族的公開表演,企圖把北京奧運會變成打壓破壞中國發展進程的絕好機會。
令人驚詫的是,當今一些人在妖魔化和排斥發展中國家的防御性民族主義的同時,自己卻在不遺餘力地推行極端而狹隘的民族主義。他們一方面擁有強烈的道德優越感,一方面卻以極不文明的手段對待他國。他們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指點世界,只要不符合他們的價值標准,那就是落後,就是愚昧,就是沒有人權。於是,懷著種族和道德的優越意識在全世界范圍推廣他們的價值觀,就成了他們的『神聖使命』,為此甚至不惜發動戰爭。如果被他們視為異類而又落後的民族的發展一旦超越了他們,他們不是大度地接受,而是表現出歇斯底裡的變態。這一切,都暴露出某些人所信奉的西方文明的不適當的優越感和實際上的狹隘、蠻橫以及由此而導致的激憤與偏執。
同樣令人驚詫的是,某些人的先輩曾經在中國放肆地殺人放火搶掠,而今這些人卻不能善待和寬容一支象征著和平團結的奧運聖火,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種『過分』的根源,恐怕可以從更深層的內涵中去尋找。
1916年,泰戈爾訪問美國時,曾直言不諱地對傾聽他演講的美國人說:『西方解決種族衝突的辦法,不是將外族人拒之門外,就是將他們降到奴隸地位。不管這種辦法的是非曲直如何,你們不能不承認,它不是來自文明的崇高動力,而是來自貪婪和仇恨的卑鄙感情。』他還指出:『西方文明是權力的文明,具有排他性。一旦新民族產生,這個舊民族就有一種新災禍降臨的恐懼。事實上,衝突和征服的精神是西方民族主義的根源和核心。』我們不得不敬佩泰戈爾先生的深刻洞見和可貴的正義感,由他的論述,我們可以從文化的層面上加深對於當前一些反華浪潮的理解和認識。
在21世紀的今天,曾經衰弱不堪而飽受資本主義列強欺凌的中國,作為日益強大的東方大國出現在國際舞臺上,現有國際秩序的既得利益者顯然不願也不肯接受國際格局的這一重大變化,這便是各路貨色的『中國威脅論』、『中國妖魔論』以及各種形式的反華浪潮甚囂塵上的總根源。具體到這次奧運會,如果是在西方的某一個國家或者東方的資本主義國家舉辦,顯然不會冒出這麼多問題,問題就在於舉辦這次盛會的恰恰是堅持走社會主義道路而且走得又好又快的中國,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曾經讓泰戈爾失望的問題,今天依然存在。『個人和國家之間、勞資之間、男女之間、物質利益和精神生活之間、民族利益和人類崇高理想之間、與商業和國家連在一起的丑惡的錯綜復雜事物與人類追求單純、美觀和完全消閑的天性之間的衝突,所有這一切,都需要一種尚未想象到的方式使之達於和諧。』而盡快找到這種能夠使人類達於和諧的方式,正是善良的中國人民的願望。(作者為本報高級編輯林治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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