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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工兵十團黨委指示由政治處副主任趙玉瑞與俱樂部主任陳廣生、季增等同志完成這一重任,展室設於原鋼廠招待所大牆外——雷鋒生前所在連營房一側。
季增懷著沈痛的心情加班加點衝洗、放大、配圖片說明文字。『當時我衝洗了60多張12寸照片粘在一塊紅布上,掛在了連隊食堂的牆上。沒想到,每天都有很多人前來緬懷雷鋒,不只是部隊的,大量當地群眾都來到了部隊,要求「看看雷鋒」。幾天的展覽,根本滿足不了群眾的需求。沒辦法,經過批准我們又搞了一個規模較大的雷鋒事跡展,展覽總長度達200多米。』季增回憶,『本以為這樣就可以了,沒想到5天以後,人都排不開了,有的人排一個星期都看不上。後來撫順市舉辦了雷鋒事跡展,再後來遼寧省的10個市全都舉辦了展覽。』
展覽影響極大,許多地方要求巡展,於是季增等將展品復制了多套,到各地進行展出。
1962年冬天,部隊舉辦雷鋒事跡巡回展覽,先後到大連、丹東等地的工農兵團展示,展後照片底片就沒有取回。1964年夏天,即將轉業的季增認真整理了近200張雷鋒照片的底片,交給團政治處。
早期,拍照用的相機和膠卷的質量都不太好,為保證照片效果,每一個鏡頭都要從不同的角度多拍幾張。其中最好的送到一些刊物發表,餘下的季增留下來做資料。當時季增自己手中的這些底片和照片都是在當年整理底片時餘下的,還有的是通過有關方面重新洗印出來的,要不是當年這些不經意存放的底片,一些照片就永遠消失了。
20世紀70年代,季增曾多次去部隊和有關部門詢問那些底片保存的情況,但因年代久遠,已經無人知曉它們的下落。『現有的這些照片不是我的個人財產,在當時就覺得這是一種職務行為,用的相機、膠片都是部隊的,給雷鋒拍照片也是上級下達的任務,理應交給部隊。我手上現有的極少底片,我也准備無償交給雷鋒紀念館保存。今天,我也不能拿雷鋒照片牟取私利,可以免費使用。誰把雷鋒照片當做搖錢樹,誰就是在褻瀆雷鋒精神。應該讓更多人見到雷鋒形象,實踐雷鋒精神。』
1964年,季增復員到《承德群眾報》(現《承德日報》)社任攝影記者直至退休。季增從未感覺雷鋒離開了,幾十年的記者生涯中他一直以雷鋒為榜樣,努力將鏡頭對准廣大人民群眾,拍攝了數以萬計的新聞照片。
很多特定時期都湧現出過不同的典型形象,但雷鋒卻穿越了半個世紀。他用短暫的一生,回答了植根於人生本質的永恆追問——怎樣做人?為誰活著?
時光荏苒,那些照片留住了記憶的影像,更將雷鋒精神穿越時空不斷傳播。
(來源:工人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