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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以一曲《新不了情》而紅遍華語樂壇卻素來低調的萬芳,之前在花兒朵朵西部唱區坐鎮多場,上週首度擔任花兒全國總決賽評委。賽前,萬芳接受記者採訪,表示自己的身份有三重界定:“一個是演員,一個是歌手,還有一個是電臺主持。人們常說站在舞臺上的人是一個給予者,可是我常常覺得我是來領受的。”萬芳稱唱了20年,時間仍然繼續在走,她卻在往自己的內在走,走進生命更溫柔寬厚的體悟。萬芳將於今年12月在長沙舉辦氧氣音樂會,她稱:“也許有機會可以邀請和花兒一起合作,應該會很有意思。”在衆多花兒選手中,萬芳對黃夕倍印象深刻,採訪中也多次反駁黃夕倍被稱作“收視毒藥”的外界聲音。
記者:近年來除了幾場小劇場音樂會和話劇《寶島一村》,幾乎鮮有新聞傳出,你把自己定義爲小劇場歌手嗎?
萬芳:我也不是小劇場歌手,我有很多不同的演出。我覺得做人沒有很多的條條框框束縛,很多東西都是別人套在我身上的,我就是個很自由的人,是個喜歡唱歌的人。
記者:自2002年《相愛的運氣》之後,時隔8年才發專輯《我們不要傷心了》,期間有人說萬芳淡出歌壇。
萬芳:我其實從來沒有離開過歌壇,只是沒有出唱片。有一段時間我發現,作爲歌手自己只能站在舞臺上唱歌,反而不能唱給自己聽了,這讓我蠻傷心的。當你意識到了,就是一個轉機。所以我花了一些時間去找回那些最單純、最原始的唱歌的快樂,目前新專輯還在籌備之中。
記者:今年你與齊豫、潘越雲、黃小琥組成的“珍愛女人”組合開始巡演,黃小琥在各種選秀評委席上被稱“滅絕師太”,在花兒舞臺上你會怎麼表現自己的風格?
萬芳:我很欣賞黃小琥,但我也認同舞臺是一個既美好又危險的地方,因爲得失功過都很戲劇性。選手如果爲贏得冠軍得失心太重的話會偏離了自己,或者爲討好而失去了自己。在舞臺上,不管是評委的什麼意見,你採納或不採納都要對自己負責,因爲是你的選擇。
記者:是什麼原因吸引你來擔任花兒評委?
萬芳:花兒在很多選秀節目中還是很有誠意在選音樂的一檔,比如有不同形態的音樂,更有可看性,當然難度也更大。之前西部唱區的瑤山歌組合,和我見過的臺灣少數民族音樂人一樣,從小生長在鄉下,很有音樂天分,她們那種來自大地的歌聲,真的非常美。
記者:對馬上要開始比賽的選手們有什麼建議?
萬芳:花兒舞臺並不是全世界,不見得當冠軍就會很紅。一些人唱歌時,耳朵是“閉上”的,這樣不對,一定要打開自己的內心和耳朵,聽得到自己在唱什麼,把心情唱出來。舞臺是個很坦白的地方,你過於用力或不自信都看得到。
記者:對於“神婆”黃夕倍被稱“收視毒藥”,你怎麼看?
萬芳:顧及市場迷失自我,就是對的嗎?生命、音樂是否只有一種可能性?黃夕倍的聲音並不是最漂亮的,她很善用自己的聲音,很會掌控聲音和麥克風的關係,很有自己的感覺,十分可愛。一個人唱歌完全地放鬆了,袒露內心了,這種用生命在唱歌的感覺是最能打動人心的。新報記者曹文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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