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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北方網訊:在“舌尖上的安全”備受關注的當下,吃放心蔬菜成爲了不少市民的迫切追求,正是瞄準這一商機,不少蔬菜種植基地都推出了“送菜上門”的業務,然而,這個市場看似需求很旺,但由於沒有形成成熟的運營模式,經營困難也隨之出現。日前,知名的蔬菜訂製公司田園牧歌宣佈倒閉,華南地區的東昇農場也叫停了“宅配”直供業務,恰能說明目前行業所面臨的困局。
[現象 尷尬的訂單]
消費者試的人多,長期訂的人少
從今年6月份開始,家住南開區的劉芳不再去超市、菜市場買菜了,爲了讓3歲的孩子吃得更加健康,她找到了一家有機蔬菜配送中心,只要繳納一定的會費,定製一份套餐,每到週五下午,十六七斤新鮮蔬菜就從地頭直接配送到了她家裏。
對於劉芳這種蔬菜“宅配”的時尚生活方式,同樣爲時尚人士的公司業務經理商女士卻果斷放棄了。“去年我們家吃的都是配送的有機菜,平心而論,確實是很方便,再也不用下了班跑菜市場了,但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機菜,我有點懷疑。”商女士對記者說,在嘗試了一年之後,她決定不再續約了。
類似商女士這樣的決定,在一些配送公司的業務報表上,或多或少有所體現。記者通過朋友介紹,找到一家位於津郊、集休閒採摘、耕種體驗、家禽養殖、放心菜配送爲一體的農業公司。公司經理劉先生對記者開門見山,公司成立4年,放心菜的配送一直處於新客戶不斷增加,老客戶留不住的尷尬局面。從公司成立之初到現在客戶的數量一直維持在一百戶左右,每年續約的比例不足30%。
“我們價格還算公道啊!”劉先生拿出一張價格表,記者看到,根據菜量以及配送的次數不同,共有4種不同的套餐,800元的月卡、2200元的季卡、4200元的半年卡和8000元年卡。以800元的套餐爲例,每週配送一次,每次7.5公斤、8種時令蔬菜。“這是有機菜的價格,比超市的賣價略低。按理說,對於一些高消費羣體,應該是有吸引力的。”劉先生有些無奈。
在採訪中記者瞭解到,有着劉先生這樣無奈的經營者並不少。一位業內人士向記者透露,現在人們越來越重視生活品質,高端蔬菜瓜果有着很大的市場需求,同樣是芹菜,有機的可能賣到二十多塊錢一斤,普通的也就幾塊錢一斤,相比之下,利潤差異顯而易見。同時,將放心菜直接配送到市民家中,商販、超市、市場這些中間環節都被省去,也降低了市民購買有機、綠色蔬菜的成本,這就使得不少有購買放心菜熱情卻無奈價高的市民,也可以購買相對便宜的放心菜了。乍看之下,這樣的市場分析沒有問題,很多企業也正是看到了這一點,紛紛涉水放心菜“宅配”。目前放心菜配送的目標羣體主要是,有小孩的年輕父母、追求高品質生活的成功人士以及一些在津外籍人士,現在看來,市場上出現了一種尷尬局面,就是體驗型的客戶多,能固定下來的客戶很少,這就需要企業花費精力去宣傳,不斷髮展新的客戶,否則很難維繫。
[分析 消費者的顧慮]
爲嘛訂購超過一年的幾乎沒有?
日前,記者在河西區梅江某小區看到,兩名蔬菜配送公司的推銷人員正在發放宣傳單,宣傳單上標明瞭公司簡介、聯繫方式、配送模式以及訂購價格。一位推銷人員對駐足諮詢的小區居民說:“公司配送的都是綠色蔬菜,這些蔬菜在種植過程中使用的都是有機肥,絕對不用高毒農藥,而且當天摘、當天送、保證新鮮。”聽到這樣的介紹,不少居民都動了心,想要嘗試,當場就交了預付款。也有一些居民對此的態度則冷淡很多。“以前也訂過,吃一兩個月也就不願意再訂了。”小區內,正在遛狗的張阿姨對記者說。
隨後,記者在該小區以及幾處菜市場共隨機採訪了50位市民,記者發現,大多訂購過放心菜的家庭最長持續一年,更長時間堅持訂購的幾乎沒有。而一些沒有訂購過的市民則表示,如果知道訂購的方式和渠道,就願意試試。對於蔬菜家庭配送,爲什麼市民的嘗試熱情高,而持續訂購的卻寥寥無幾呢?
顧慮1 配菜品種少,“吃來吃去就這麼幾樣”
“第一次送來的時候還挺開心的,箱子打開一看,有黃瓜、西紅柿、茄子、豆角、南瓜等六七個品種,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配送的放心菜吃起來的味道就是跟菜市場買的不一樣。”家住南開區的楊阿姨向記者講述了放心菜第一次送上門的感受。
她說,爲了能吃到安全、放心的綠色蔬菜,今年2月份,她花了1200元,在西青區的一家生態農場購買了一張月度體驗卡,此後,每個週五下午,楊阿姨都能收到一箱放心菜。
“體驗卡用完之後我就猶豫還要不要再訂了,一個是菜的品種太少,每週都是那幾種,連圓白菜和菜花都沒有,還有就是蔬菜的量太少,一箱菜說是十二三斤,可就像南瓜、山芋都多佔分量,其他的菜也沒多少,這一個月下來啊,我也沒少跑菜市場。”
河西區的張女士也有相同的感受:“雖說是一週送一次,但是每次送來的菜就算是我們這樣的三口之家吃個三四天也就沒了,就算沒吃完,放到後面幾天,也不新鮮了。而且品種也不能選擇,吃來吃去就這麼幾樣。”
除了品種少,一些市民還反映配送的蔬菜質量很不穩定。“有幾次送來的小白菜葉子都有幾片發黃了,黃瓜、茄子看着也不是很新鮮。”
顧慮2 怕被供應商糊弄,是否“綠色”真假難辨
品種少、質量不穩定只是一部分原因,說到底,更深層次的原因還是消費者和蔬菜供應商之間出現信任危機。
“包裝盒上是印着‘精品蔬菜’‘綠色蔬菜’還有某某種養殖專業合作社幾個大字,但單憑這些也無法說明裏面裝的就是綠色蔬菜、有機蔬菜啊,說到底,價格那麼貴,每月要花上千元訂購,盒子裏裝的是什麼菜,還不是全靠他們宣傳。”一位市民對記者說。
“有一次送來的黃瓜挺多的,有五六根,剛送來那天,炒了兩根,剩下的就放冰箱了,過幾天一看,黃瓜頭變的粗大了很多,一看就是激素用多了,還說是綠色食品,從那以後我就不訂了,不可信。”
“什麼是綠色蔬菜?”“什麼是有機蔬菜?”“怎樣辨別?”連日來,記者採訪消費者時得到的答案“五花八門”。由於認知模糊,很多消費者表示,目前市場上的無公害、綠色、有機蔬菜難以辨別,很多時候就是花錢買放心。
“要真是綠色、有機的,也情願多花點錢,畢竟是爲了身體健康,就怕掛着羊頭賣狗肉,錢沒少花,農藥也沒少吃。”一位消費者坦言。
[調查 “送菜上門”的問題]
真相:消費者的顧慮不是憑空猜測
真相1 以次充好,有機菜和非有機菜混着賣
有機蔬菜在種植過程中不能使用化肥農藥,所以產量很低,但有機菜的價格要比普通蔬菜高出很多,如今,市民越來越注重食品安全,在市場需求和巨大的利潤前,一些商家就把有機菜和非有機菜混在一起銷售,這種行爲在業內已經成爲人人皆知的祕密。
日前,記者以要訂購蔬菜爲名,來到了位於西青區的一家蔬菜種植基地。基地負責人告訴記者,從去年開始,他們就增加了蔬菜家庭配送業務,目前已發展了150餘戶會員。隨後他介紹說:“配送的蔬菜有兩種,綠色蔬菜平均六塊錢一斤,每箱菜大概是十六七斤。您要想要更高標準的菜,我們還有單獨兩個棚,種的是有機菜,但價格高些,平均九塊錢一斤。”當記者問道,這些菜有沒有通過認證時,這位負責人說:“別相信那認證,那都沒用,我們這菜你一吃口感就和市場買的不一樣。”隨後記者和他來到了種有機菜的那兩個大棚,“這倆棚的菜都是按照有機標準種的,因爲土地沒達到有機標準,所以沒申請認證。”記者看到這兩個棚加起來也不到四畝地。
一位有多年蔬菜種植經驗的農戶告訴記者,因爲不能使用化肥,也不能打農藥,有機菜的產量是很低的,因爲產量不穩定,所以沒法估計畝產是多少。但就他的經驗而言,別說150戶會員,就算是50戶會員要有機菜,這三四畝地也遠遠供應不上。
真相2 以假亂真,無公害冒充綠色有機蔬菜
還有一種亂象就是以假亂真。爲了賣上好價錢,一部分不法商家就把種植的無公害蔬菜當作綠色蔬菜、有機菜去賣。甚至到菜市場買來普通蔬菜裝進自己基地的包裝箱內。
“尤其到了節假日,訂購蔬菜多的時候,就有一些商戶到菜市場買來賣相好些的蔬菜包裝好後賣給客戶。”一位無公害蔬菜種植大戶對記者說。
走訪中,記者看到,大部分企業配送的蔬菜都是用保鮮膜簡單包裝後放入紙箱中,紙箱上除了印有蔬菜的品牌、“綠色”、“健康”等類似宣傳詞外,沒有貼有任何“綠色”、“有機”標誌。據瞭解,中國國家認證認可監督管理委員會於2012年發佈的新版《有機產品認證實施規則》中指出,出廠銷售的有機產品,將統一加施國家有機產品認證標誌(含有機轉換產品認證標誌)、唯一編號(有機碼)和認證機構名稱(標誌)。新標誌防僞性強,加施數量控制嚴格,應用在每個最小包裝單位上。新規特別規定,“農殘指標不得檢出”,二十多個農殘指標由“限制數量標準”變爲“零殘留”。
今年4月1日起,新版《有機產品認證管理辦法》(以下簡稱《辦法》)通過重新的修訂開始實施。該辦法也被稱爲“史上最嚴辦法”。新辦法規定了認證標準,增加認證方式,對每枚認證標誌都進行唯一的編號,並採取有效防僞、追溯技術,確保發放的每枚認證標誌都能夠溯源。
而綠色蔬菜,則要經中國綠色食品發展中心專家組審覈,符合綠色食品A級標準,才能允許該公司使用綠色食品標誌。
據瞭解,進超市的綠色菜、有機菜,必須貼上標誌,而由基地直接配送到家裏的放心菜則有相當一部分不貼。
“貼不貼沒有硬性規定,和企業自身的管理有關,我們屬於很正規的蔬菜種植公司,給客戶送的菜都貼綠色標誌。同時在包裝箱上還貼有二維碼,產品可追溯。”一家蔬菜配送公司的負責人說。
“認證蔬菜生產成本要比普通蔬菜要高出許多,打個比方,一種蔬菜要通過認證,那麼在種植過程不能噴灑高毒、劇毒農藥,水質也要好,蔬菜樣品、產地環境還要接受定期不定期的檢測……這些,都把成本提高了很多,因此,沒有硬性規定,做‘宅配’的企業也就不願多花這筆費用。”
[經營 商戶的頭疼事]
種植、配送:兩道難題考驗經營者
田間地頭直接對接市民餐桌,放心菜“宅配”這一方式的誕生,其初衷是爲了舌尖上的安全,但現實情況不容樂觀,經營者面臨着投入大,週期長;客戶分散、推廣成本高;保鮮、運輸、冷鏈等技術不成熟,蔬菜損耗率高等重重困難。
種植 成本原因限制種植品種及面積
日前,記者走進津郊某綠色蔬菜種植基地,該基地總共種植十餘種時令蔬菜,在供應京津地區賓館、飯店的同時,今年又增加了“宅配”業務。“我們的菜都是經過認證的,爲了確保食用安全,嚴格按標準來,施的都是農家肥,你看這個黃色板子,是物理除蟲的。”基地負責人陳老闆說,蔬菜配送業務並不如當初想象的那麼好,嘗試的多,能固定下來的客戶不多,最主要的原因是蔬菜品種結構難以與消費者的需要對接。陳老闆坦言,由於成本等原因,他們種植的綠色蔬菜大多爲藥殘檢測相對較容易達標的品種,比如塊莖類、漿果類等,而對於那些天生的“多藥派”卻一直比較謹慎。“有些消費者就喜歡吃韭菜、捲心菜,希望我們多配送,但是說實話,這些菜要達到綠色標準,要花費更大的成本,承擔更多的風險。所以在菜單的設置上,有時與消費者需求存在偏差。”陳老闆坦言。
“有機、綠色蔬菜種植本身就前期投入大、技術要求高。從地頭直供市民家中後,又使得轉換期變長,資金鍊容易斷裂,而且‘宅配’還需要投入一定成本做前期宣傳。不僅如此,在經營過程中客戶少了自然不行,可受限於種植面積,一旦擴張過快,產品供不上的話就很容易失敗。”薊縣一位有機菜種植大戶對記者說。
配送 缺少冷鏈使保鮮期大打折扣
配送環節也是放心菜“宅配”亟需打通的一道關卡。一輛貨車、兩個人,偌大的城市拉着蔬菜到處跑,這是目前本市蔬菜配送的寫照。
據記者瞭解,由於投入成本較高,很少有公司在配送時採用冷鏈運輸。而對於蔬菜這樣的生鮮農產品而言,缺少冷鏈使得產品在保鮮期方面大打折扣。“我們的菜主打放心牌,因此不可能在蔬菜上面噴保鮮劑。但是溫度太高的時候,一天下來,菜就蔫了,因爲這個原因,也流失了一些客戶。”一位從事農產品物流的業內人士實話實說。
“從蔬菜種植到‘宅配’都全程可控,目前還是相當困難,蔬菜品牌化、高端化雖然是趨勢,但前期的經營困難,讓很少企業能堅持下來。”薊縣綠色食品發展中心主任張乃斌告訴記者。
專家建議
“私人定製”不能讓監管缺位
讓市民像訂牛奶那樣訂蔬菜,放心菜“宅配”的誕生滿足了部分市民追求健康、追求高品質生活的願望。既然有市場,就有其存在的必要。對於這一新生事物,爲了促進其健康、良性發展,加強監督和管理的路還很長。
放心菜“宅配”,主要是有機蔬菜、綠色蔬菜的配送,對於這兩類安全等級較高的農產品,我國有着較爲嚴格的認定程序,但是不可否認,市場上有機、綠色農產品認證標誌使用不規範甚至摻假等亂象的存在,導致放心菜出現了較爲嚴重的信任危機。對此,有關專家認爲,放心菜“宅配”,關鍵是要“放心”,最重要的是要對相關機構的資格認定及監督檢查。目前中國有機農產品認證機構很多,規模不等,背景不一,政府主管機構要加強對認證機構的准入管理,以及認證業務的審覈,並建立認證的聯動機制和懲罰機制。認證機構要嚴格按照標準給企業和產品進行認證,整個運營和營銷的過程,生產者也要按照有機、綠色認證要求進行生產,在銷售的過程中,經銷者不能以次充好,只有認證機構、生產者、經營者三方共同努力,才能使放心菜做到真有機、真綠色。
此外,作爲“農超對接”流通模式的“升級版”,“菜宅配”從種植基地的質量把控,到市場規模效應的建立,都沒有第三方的權威認證或引導扶持,整個行業還處於小、散、亂的自發狀態,亟待強化監管,例如,在蔬菜種植、生產過程中,有關部門應加強從源頭上進行監管,對農業投入品的使用進行監督檢查,生產企業要嚴格按照國家相關標準執行,建立完善的產品質量追溯體系,任何一個環節出現問題,及時查找原因,找到問題的癥結,從源頭上控制。同時還要加強運輸過程中的衛生監管,避免造成交叉污染。此外,供貨方還要不斷提高自身素質,要爲消費者提供名副其實的放心蔬菜,只有用良心作產業,才能長久,才能真正贏得消費者認可。
消費提醒
不必過分迷信各種認證蔬菜
天津市消費者協會於今年7月開展了蔬菜比較試驗。由天津市消協工作人員和消費者代表在天津7家大型超市、副食品市場和社區便利店,隨機購買消費者經常選購和食用的蔬菜樣品12件,其中有機蔬菜2件、綠色食品蔬菜3件、常規蔬菜7件。樣品委託天津市東麗區產品質量監督檢驗所進行檢測。檢測內容包括農藥殘留量、重金屬污染物限量和理化指標。調查結果顯示,在農藥殘留量、重金屬污染物限量要求方面,認證蔬菜標準普遍嚴於常規蔬菜,但認證產品樣品質量不一定達到其應有質量,甚至有的檢測結果低於常規蔬菜。5個認證蔬菜共檢測50個指標,合格率98%,7個常規蔬菜共檢測70個指標,合格率100%,常規蔬菜結果優於認證蔬菜。
此外,蔬菜價格差異較大,個別品牌質價不符。在市場中發現,經過認證的蔬菜價格普遍高於常規蔬菜,即使未經認證的小包裝品牌蔬菜價格也遠高於散裝蔬菜價格。標稱爲青水源公司生產的有機芹菜是唯一一個有農藥殘留量檢測不合格項目的樣品,售價高達24元/公斤,是常規芹菜3.96元/公斤的6倍;標稱爲傲綠韭菜的小包裝品牌韭菜農殘量與散裝韭菜表現相同,重金屬檢出量高於散裝韭菜,但其售價卻高達22元/公斤,是常規散裝韭菜2.5元/公斤的8.8倍。價格相對較高的有機蔬菜、綠色食品蔬菜或品牌蔬菜與價格相對較低的常規蔬菜在各項指標表現方面相差很小。
在調查報告的最後一部分,還提醒說,購買蔬菜不必過分“迷信”有機、綠色等認證蔬菜,品牌蔬菜質量也不一定高於常規蔬菜。在超市等商家購買蔬菜要查看生產(採摘)日期,適量購買當季蔬菜。有蟲眼的蔬菜,只說明遭受過蟲害,並不等於沒有打農藥。在食用前可採用去皮、水洗、鹼洗、用洗潔精洗滌、用開水燙、陽光曬、用淘米水洗等多個方法去除殘留的農藥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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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公害、綠色與有機
三者的關係呈金字塔狀,塔基爲無公農產品,塔身爲綠色食品,塔尖爲有機食品,越往上要求越嚴格。通俗地講,有機食品是精品,綠色食品是優良品,無公害農產品普及品。
生產加工標準不同是有機食品、綠色食品和無公害農產品三者的本質區別。
在有機食品的生產加工過程中絕對禁止使用化學合成的農藥、化肥、食品添加劑、飼料添加劑、獸藥及激素等物質,並且不允許使用基因工程技術。
AA級綠色食品標準與上述有機食品標準基本相同;A級綠色食品和無公害農產品允許限量使用限定的化學合成生產資料。
從生產其他食品到生產有機食品需要有2-3年的轉換期,而綠色食品和無公害農產品的生產沒有轉換期的要求。在數量控制,有機食品的認證要求定地塊、定產量,而綠色食品和無公害產品沒有如此嚴格要求。因此,生產有機食品比生產其他食品難得多,需要建立全新的生產體系和監控體系,並採用相同的病蟲害防治、地力保持、種子培育、產品加工和儲存等替代技術。